兔子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破镜重圆/ rps(8)

真人预警!!!
圈地自萌,不喜误入(っ╹◡╹)ノ❀
这篇完了之后开始着手准备之前欠的梗orz,大概还有一点点……就完了……吧
以下正文


  朱一龙抓着白宇下楼,楼下一辆黑色汽车静静地等着。
  小张隔着挡风玻璃远远地看见了自家老师,心里还在奇怪怎么这次这么快就下来了,看朱老师那个风风火火情场失意的样子,他还以为要上演狗血八点档然后再来个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小电影什么的,居然这么快?等看清朱老师身后的人,他才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白……白老师”
  “哦,小张啊,那个……好巧”
  白宇腰被搂着,手腕被人紧紧拽着。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打招呼的姿势,他有些尴尬地笑笑。
  小张钻回车里,眼观鼻鼻观心。
  “老地方”
  朱一龙把白宇按进车子里,丢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就惜字如金地不再开口。
  车子一路穿过繁华的街道。
  星点点,月团团。
  朱一龙一言不发,白宇就按捺不住了。车子里光线不足,隐隐约约能看见他龙哥带着水光的眼睛,还有紧紧抿着的双唇。他右手手腕被禁锢住,他就就着这个姿势拿小拇指挠他龙哥那一节白玉似的手腕。
  一下,两下。
  带着点讨好的味道,像不小心抓伤了主人的小猫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伤口的姿态。
  原谅我呗。我都这么乖了。
  朱一龙任他动作,实在受不了了,才把人不安分的爪子尽数攥在手里,偏过头瞪他一眼,不过没什么威慑力就是了。
  白宇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更引人遐想。他心里痒痒的,另一只爪子也不安分起来,指尖隔着衣服挠他龙哥有着好看肌肉线条的手臂。
  “你别闹”
  朱一龙把他两只爪子都抓在手里,凑近了半是威胁半是恐吓。
  白宇只是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笑意。他龙哥对他穷追不舍无微不至的时候,他反而故作矜持执意守着之前离开的理由不肯妥协;现在他龙哥安静下来了,他就特别喜欢逗他,反正他是走不了了,破罐子破摔吧,先把人哄好再说。
  苍天保佑,他觉得自己有点小犯贱。
  “我闹了,你要怎么样?”
  白宇双手手腕被握着,放在两人身体之间。他坏心眼地挠了挠他龙哥的胸膛,感觉箍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些。
  白宇,一个28岁已经失去了他的玫瑰花刺长达4个月的青年演员,在成为夸父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车子开到城郊的一处地方停下来。
  朱一龙一直没有放开白宇的手,白宇只好就着这个姿势从车子里艰难地爬出来。环顾四周,布景有些熟悉,但他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龙哥?”
  对方似乎是铁了心不理他,拉着他手腕的姿势换成了十指相扣。城郊夜晚本就少人,昏黄路灯下没人注意到他们是谁,朱一龙的手就放肆地揽上了白宇的腰。白宇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看看四周,急着挣脱出来,却被对方箍得更紧。
  “我今天不回去,小张你等会儿去我家帮我拿两套衣服过来,然后就可以下班了”
  朱一龙交代完,搂着紧张兮兮的小猫就转身上了楼。
  围观全程吃了一嘴狗粮并且还要被当成助理的小张:我申请加工资。

  “龙哥你不会是买了套房子准备金屋藏娇吧”
  白宇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撩拨,被撩拨的人面上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沉默着打开了门。
  白宇一瞬间安静下来。
  他总算明白一路上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墙壁上的合照、透明玻璃的茶几、手工编织的果篮、天花板正中央的投影仪、沙发上大大小小的玩偶、阳台上一盆一盆欣欣向荣的向日葵。
  这是他们曾经的家。
  应该是被人很仔细的打扫过,地板和餐桌上都没有灰尘、光洁如新。看得出经常有人来住的样子:沙发上的玩偶有点乱,茶几上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
  白宇站在原地,觉得在这样的氛围里,语言显得如此脆弱而单薄。
  朱一龙从后面轻轻拥住他。
  “……龙哥,你这是做什么”
  白宇扬起嘴角笑了一下,空气里满满回忆的味道让他产生一种窒息感,但他还是想要笑着看看他的爱人。
  这个在他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抱着回忆活下去的爱人。
  “你别动”
  他龙哥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每说一句话就带来一阵颤栗,仿佛整个人都和他起了共鸣。
  “我……不太知道要怎么告诉你”
  “可能是太喜欢你了,然后……我就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我现在的心情”
  “我之前跟你说我后悔了,是认真的。要把你追回来,也是认真的”
  “可是我不敢太……就是……步步紧逼,我就是怕你像一年前那样一走了之,我连你人都找不到,那我要怎么办,守着这个房子过下去吗”
  “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反正都会让着你。所以你说分手,我就真的答应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喜欢我了”
  “后来再见面,我……我想,你肯答应跟我合作,那你应该也没有特别讨厌我,我就想着,再把你追回来”
  “我想……我对你更好一点,让你再喜欢我一点,喜欢到可以重新开始的程度”
  “可是我后来发现,我好像想错了”
  白宇感受到后颈被什么打湿了,他想转过身去,却被牢牢制住。
  “你别动……你听我说”
  他的声音哽咽了。
  “小白……你有厌食症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一年前急性肠胃炎进医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人拍到我们在一起的照片拿去威胁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伯母告诉我,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甚至还想走……你怎么可以走……”
  他的眼泪终于泛滥成灾。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情至深处,他发现自己连大声控诉都做不到,想到自家小孩儿瞒着自己的那些事,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过的苦,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朱一龙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了力气,白宇就转身把哭泣的爱人抱在怀里,一边拍着背一边哄,声音温柔的像三月拂过柳梢的风。
  “好了龙哥,龙哥不哭”
  “我好好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亲你哦”
  最后一句话带点恐吓的味道,然而话音刚落,被恐吓的人就封住了那张自己肖想已久的唇。
  唇齿相依,主动方生猛得带点啃噬的味道,到了后面,就慢慢地缠绵起来。
  一吻毕,白宇的嘴唇鲜红欲滴。
  “我快要被你咬死了”
  他不满地控诉,落在朱一龙的眼里就是自家爱人在撒娇。
  “龙哥”白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朱一龙在那样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你想我吗?”
  自作孽,不可活。
  朱一龙的眼睛往下垂了垂。
  “想”
  他很诚实。
  “有多想?”
  “很想”
  “很想……是多想?”
  朱一龙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很想”是多想。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白宇没能起得来床。
  一半是腰酸,一半是重新和好之后,他骨子里那股娇气就跑出来了。
  朱一龙跑进跑出,给他倒热水、煮面条,拿暖水袋把手暖热之后就低眉顺眼地给自家小孩儿揉腰。
  白宇靠在他龙哥怀里,时不时吃两口豆腐,爪子不安分地摸来摸去,看到宽大T恤下莹白的锁骨,又凑上去咬了一口。
  朱一龙也不管他,专心致志地揉腰。只有小猫偏离地厉害了,才一把把人抓回来。
  “所以你为啥一定要把我带这里来?”白宇漫不经心地拿门牙咬两下他龙哥的肩膀。
  “你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情结吧?”
  小猫没骨头一样瘫着,皮肤算不上特别白但手感极好,不是经常锻炼的身体瘦削却没什么肌肉,摸起来简直像白玉做的棉花糖一样让人舍不得放手。
  “你真的不知道吗?”
  瘫在他身上的人安静了几秒,然后笑嘻嘻地凑过去和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为什么,一定要是那样充满回忆的气氛里呢?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如何的思念你,如何的喜欢你。
  我把所有回忆结成甜滋滋的玻璃糖,打碎之后和着血肉捧到你面前。
  细细碎碎的玻璃渣子糅杂在血红的肌肉和粘膜里,黏糊糊的液体湿哒哒从指间流下。
  我捧着它,像捧着黄昏将退的夕阳。
  你看,这是我支离破碎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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